寫到這兒,算是把這趟旅行的重頭戲-徒步-給完全結束了。
08年9月回來至今,拖拖拉拉了四個月,終於寫了個大概。也由於此,對於記憶保鮮期只有三天的我來說,是一大挑戰。文中若與實際有所出入,也請和我一同出遊的人別介意,原諒我這豆腐腦袋。
關於David阿伯,翻過埡口的隔一天,和葉子聊了下。
阿伯對翻不翻埡口那件事,對我是頗有微詞的,也不避諱葉子,就對她說了些話。還好沒親耳聽見,不然應該會更受傷吧!?
我想說的是,這整個徒步之旅,我並不是主辦人,事實上,這種找伴出去旅行,也不該有主辦人,每一個同行者,都是參與者,所以並不是想如何就如何,尤其有共同利益的時候,更是需要少數服從多數。這種玩法,就該是自已對自已負責,有任何的意見也該當場提出大家討論才是。
也許是行前在MSN上大家聊得太愉快了,和David總是唇槍舌戰,害得自已也造了不少口業…也許是這樣,才會失了分寸吧?
後來想想,是自已出門在外看來太和藹可親,沒啥脾氣似的,不像葉子帶著一股殺氣。也許就是這樣,讓他覺得可以對我大小聲,當然也可能只是阿伯聲音大了些…想來應該把在台灣那股殺氣帶出國才是,可又不想平日防衛心很重的自已,出門還得戴上那厚厚的盔甲。
最後徒步的那二天,二位內地朋友已經不太理阿伯了。大家出來玩,可不是來受氣的。
雖然,很內疚讓他們又走了夜路。可我們再三和嚮導確定過當天翻得過埡口,嚮導沒說的是天黑前走不過…再來,當天不翻,下了一夜的雪後,隔天的路,想必更是難行…
自已是藏不住話的人,知他對我有意見,就想解決。翻埡口的隔天,試著和David解釋,沒想到他只淡淡的回了我一句:「還好這條命還在。」
其實心裡是難過的。寧願他就把不高興的情緒明說出來,那麼旅行結束後,大家還是朋友。
這種旅行方式,其實是容易讓一個人的生理和心理都處於極限的位置,大家講明白了,也是可以互相體諒的。
就曾第一次和Ahua到內地的時候,在西安的大雁塔廣場前大吵,吵完後,三個女人又高高興興的去路邊的小攤上喝酒。
揭開的傷口,比悶著發膿好得快些。
還是很感謝David,一路上,是受他照顧居多。
另外關於湖南幫,Linda發現我文中似乎對他們偏見頗深,因為她祖籍就是湖南省,小小抗議了一下。她問我到底為什麼不爽湖南幫,讓自已想了下,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於是小小反省了下。除去他們有些張揚的聲音外,其實也是一般的旅人。只是偏見這東西,只要看一個不順眼,就愈來愈不順眼,現在想想,還覺得自個兒挺幼稚…